射精高潮,肠穴被淫棍凿烂了,深处的结肠腔被龟头占据厮磨,肠液哗啦啦往外淌,淫棍被扯出来的些许艳红软肉都在哆嗦个不停。
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最初他对发情期之类的抵抗力很强,可是现在……再这般被操下去,墨尘恐怕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他以手掩面,哭腔沙哑,“不行了唔……要死了、要操死我了呜呜……都怪你、狗东西、乱我道心……还操坏了我的身子……”
“是你非要缠上来的、你还怪我……”
周屹泽心疼死了,抱住娇娇软软的墨尘啄吻安抚,“都是我的错,小墨不要难过。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咱们玩丢沙包好不好?”
他当沙包。
墨尘止住眼泪摇头,“我不玩……把那破东西弄走、射进来、快点……”
男声温柔爱怜:“好。”
阴茎环丢在一边,龟头美滋滋闯进宫腔,磨了磨里头的嫩肉,弹跳着射出攒满修为的精液。
有法术辅佐,精水被宫腔牢牢锁住,一滴都没漏下来,憋了大半夜的精液又浓又多,隆起的小腹像是怀胎三月。
欢爱过后是餍足的疲惫,墨尘提不起精神来,抱住暖呼呼的大火炉相拥睡去。
两颗紧贴着的心脏跳动频率逐渐趋于一致。
这日之后,周屹泽的夜生活就丰富起来,白日里胆子也大了,抱着墨尘的尾巴,肆意心猿意马,唇角的弧度能酿出蜜来。
他摩挲着那处隐秘的鳞片,“尘尘,我想……”
墨尘一尾巴将他抽出山林。
“外面有群拿我名号搞邪教的,处理了再回来。”
“……哎好!”
“老婆等我回来!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