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更让墨尘生气的是,狗逼崽子赌赢了。
墨尘发丝散乱,卸力倒在床上,转眼就被捆住手脚,他竭力忍住呻吟,想用冷漠的眼神逼退不知死活的秦琼。
小崽子平时很怕他这样。
但今天这招也没用。
秦琼只能看见养父潮红勾人的漂亮脸蛋,还有因为手指扩张雌穴而浸满生理水雾的眼眸。
额角鲜血顺着鬓发滚落,他抹都懒得抹,俯身亲了一下墨尘柔软艳红的唇,“爸爸真好看。”
“……狗逼崽子,滚你个蛋。”
秦琼抿唇笑了,腼腆又羞涩。好像听见的不是什么骂人的脏话,而是含情脉脉的爱语。
墨尘都忍不住怀疑到底谁才是易感期精神错乱攻击性强的那个人。
方才打斗时击碎了秦琼带着的信息素屏蔽器,这会儿满屋子都是他的气味儿,熏得墨尘连近在咫尺的血腥都闻不见。
狗崽子又钻下去舔他。
埋在雌穴搅弄不休的手指添到四根。
舌尖撩拨肉蒂,指腹碾蹭骚点。
“哈呃……畜生、别插了……别弄那儿……呃呜!”
迫人的快感几乎要将墨尘淹没,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嵴背蜷缩,眼眶湿润,不断叠加的绵密酥麻,电流似的乱窜,又找不到出口,只会一点点累加,在达到顶点时猛地
“呜呃呃!”
比刚刚被狗舌头舔到高潮时还要爽,热乎乎的水液从身体里射出来,那一瞬间,墨尘头皮发麻,脑子都是懵的,无意识地蹭动床单,呜咽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