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保健,乙方为甲方提供精神疏导等其他服务,合约结束后,甲方将一次性付款两亿五千元。
‘其他服务’四个大字印在蒋琼脑子里,压根不能细想。
哨兵解开他的手铐。
白榆已经换上白大褂,“这是你的卧室,精神疏导目前暂定一周一次,当然,你的精神体愿意额外提供也不是不行,至于你……也暂定一周一次,明天周一,就从明天开始,今晚把自己洗干净。”
房间比他的两层小店面加起来都大,柔软床铺足够三四个他在上面安眠,浴室里的大浴缸自带按摩功能,还有衣帽间和小书房。
这哪是卧室,分明是一个小居室。
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的部分建筑群,高墙和防护网,有穿着老式军服队伍规整的哨兵换班巡逻,实打实一个秘密的军事基地。
房门内外都有把手门锁,内部的被弄坏了,只能从外面开,三餐都有人送来,荤素搭配,味道中规中矩。
蒋琼不是没担心过里面加了料,但人是铁饭是钢,他一时半会也逃不出去,一直不吃生生饿死吗?
没必要,活着还有希望。
总会有办法的。
黑狼没跟他一起回来,他从书房被带出去的时候,黑狼还在冲白蛇摇尾巴,哼哼嘤嘤的,那狗样子蒋琼都没眼看。
一日三餐蒋琼正常吃了,晚上要睡觉时,他脱光了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爬上床闭眼就睡。
翌日早上被带走时他本想不刷牙直接走,但晚上没刷已经足够难受了,忍了又忍,草草刷几下。
白榆看见蒋琼满脸胡茬的邋遢死相,脸都黑了。
‘把人绑好之前,先上水枪冲一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