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时刻注意着养父的反应,闷哼、轻抖、穴口喷泄阴精,都是因为他格外关照了这颗小果子。
他想让养父更舒服。
秦琼:“爸爸……我可以抱着你舔吗?”
墨尘缓缓眨了眨眼,松开手,哑着嗓子应好。
得了允许,秦琼拇指扣住养父的腿根,手掌拢着大腿肉,舌头上上下下,重重地舔舐几回逼肉,绷紧舌尖怼上肉蒂,几乎要将这颗骚豆子怼到嫩肉里磨蹭。
“呃哈啊……!”酥酥麻麻的尖锐快感,逼得墨尘弓起腰身瑟缩身体,他猛的揪住秦琼的头发,想把人连头皮一起扯开,那股快感浪潮刚过去又开始贪恋,他喘了半天,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继续、继续弄……呃唔,再重点……把我舔射,快点,快……嗯啊!”
秦琼压根不知道差点脑袋搬家,墨尘的喑哑呻吟撩的他心脏都麻酥酥的,心里快感冲击神经,鸡巴高高翘起。
他愈发卖力的舔吃,嘴巴罩住肉逼猛吸,吃逼的声音一度能压过养父的闷哼。
墨尘两只手都牢牢扣住床头,即便被陌生尖锐的爽利冲击到意识朦胧,也没有再抓小狗崽,他怕一个不小心把人弄死。
……快了。
积蓄的浪潮迅速攀升,只等着逼近顶点后倾泻出来。
……快到了。
操,狗崽子舌头好棒,舔的爽疯了。
“呵呃呃……!”
触到高潮点时,墨尘眼前有一瞬间模糊发黑,舌尖探出半截,脸颊发热泛烫。
屄穴猛烈潮吹喷射出来的淫液又多又浓,香的要死,秦琼一点也舍不得浪费,抱着俊美养父的屁股,咕咚咕咚往下咽,等高潮福利喷得七七八八,舌尖撩开肉唇,划舔穴口,再凿开紧致湿软的小嘴继续吃里面残余的汁液。
呜呜呜香死了。
他回想起今早喝的羹汤,是养父喝了一半剩下的,他等人离桌了秉持着“不浪费一粥一饭”的勤俭节约美德偷偷喝光,那会儿他感叹这是他喝过的最好喝的东西。
现在他收回。
爸爸的逼水才是最好喝的!
秦琼幸福到鸡巴哗哗流腺液,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内裤湿了一大片,肉棍憋在里面难受极了,少年的手还是舍不得离开墨尘的肌肤,舌头灵蛇似的在穴里搅动,一开始小穴咬的格外紧,夹的他寸步难行。
墨尘低头警告,“轻点……轻点插,不能像刚刚……舔穴一样弄……”
秦琼陷入短暂呆滞。
他怔怔地望着墨尘的被情欲晕染的脸,原本锐利的眼眸此刻迷离水润,脸颊眼尾都带着红潮,唇色都要比往常艳丽简直涩到爆炸。
秦琼没炸。
他的鸡鸡不挣钱,射了。
反应过来时,凉凉的内裤粘在腰腹上,秦琼又羞又臊,继续忍着,闷闷“嗯”了一声,轻柔开拓紧窄的雌穴。
和欲望被满足的愉悦相比,外来异物的侵略带来的不适显得不足为道,尚可以忍受。
只是舌头,那玩意舔不了多深,区区舌头,不足为……“呜!”
狗舌头不知道戳到哪儿了。
身体过电般酥麻,雌穴疯了似的痉挛抽搐,墨尘瞪大双眼,意识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先一步高潮,屄穴咬着舌头痉挛喷水了,快感才顺着神经慢半拍传到大脑。
墨尘哆嗦着腿根坐起来,身子软的支撑不住,瘫倒在一旁,嵴背弯曲,轻轻颤抖。
高潮的淫水都没舔干净,秦琼心疼坏了,小狗似的蹭过去,手手掌摸到细密汗珠。
他这才发现养父白皙的酮体浮现潮红,含着泪光斜斜瞪他,“够了,不用再舔了。”
“……好哦。爸爸要洗澡么?”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