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秦琼还没习惯这么叫,耳根有些红,“我来给您送羹汤。”
他听见墨尘十分不悦地“啧”了一声,旋即说,“过来,跪下。”
秦琼:“?”
在外来浓郁信息素的刺激下,少年后颈腺体鼓胀,隐隐发热,是即将分化的前兆,但他没能及时察觉到异常。
他怀疑耳朵出问题了,不然怎么听见墨尘说……
“聋了吗狗崽子,我说过来。”
秦琼连忙放好托盘,走到床边,双膝触地。
挑起他下巴的足白皙如玉,脚背若隐若现的青筋平添一份脆弱精致。
秦琼顺势抬起脸,对上墨尘充满审视的眼:“爸爸?”
易感期的墨尘压根没感受到少年的乖巧诚意,只觉得虚伪至极,掩在乖顺下的欲念猖獗至极。
多日连环做梦,梦中与狗崽子在床上纠缠不休。
梦境一次比一次真实,墨尘平白遭受着无法挣脱逃离的极致欢愉,怒气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欲火夹杂,终于在易感期爆发出来,他这会已分不清梦与现实。
打骂都赶不走,又不想白白便宜了狗崽子,俊美alpha便在妥协之前,态度恶劣地用脚欺辱跪在地上装乖的臭狗。
足尖顺着喉结往下滑,踏上少年胯间,略一施力便从柔软变得硬挺膨胀。
“呜……爸爸?”
“嗯?”貌美男人懒懒应了一声,“天天就知道发情,你是专门调教出来的性奴么?”
秦琼不知道养父为何突然这样,他微微鼓起的腺体缓缓散发出第一缕信息素,与空气中浓郁的alpha信息素撞上,隐隐相斥,让刚分化的少年身体滚烫发软,跪也跪不直,歪倒在养父腿间,炙热脸颊紧贴着温凉的腿根。
好难受。
好舒服。
少年眉头紧锁,面庞烧的通红,眼睛迷离,无意识地蹭动着细腻软滑的大腿嫩肉。
妈的,臭狗又开始了。
狗东西蹭的是他的腿,被迫习惯男人侵犯爱抚的身体连嵴背都发麻泛热。
“舔吧,伺候爽了我就给你想要的。”
墨尘敞开双腿,轻薄睡袍更遮不住腿间光景,秦琼迷迷糊糊,勉强分辨出养父想让他做什么。
他没什么想要的啊。
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好到他以为这是一场注定破碎的美梦,胆战心惊,如履薄冰,生怕它会破碎。
想讨好养父的念头占据上风。
舌头舔上腿肉,小奶狗似的,小心又热情。
对养父信息素的喜爱大过基因的同性相斥,何况他那一点点暖阳气息根本反抗不了四周虎视眈眈的海风咆哮。
脑袋钻进衣袍。
湿热柔软的东西上阴茎,吃棒棒糖似的舔嘬,墨尘爽的尾椎发麻,转眼就从半硬到彻底支棱起来。
臭狗真的很爱舔他,迟迟不含住吞吐,只舔。粗糙舌面摩擦圆嫩龟头,舌尖浅浅钻凿马眼激出更多腺液,再含住嘬吸。
直到墨尘射了一次,舌头才开始往下舔。
秦琼闻见味儿了。
更香更浓。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舔上的是omega才会有的雌花,只觉得这处又湿又软,嫩极了,香疯了。
后颈微弱的刺痛逐渐消弭,像是习惯了alpha信息素的碾压,又像是被腿间类似omega发情的味道给安抚,不适消散大半,只余热燥。
“唔呃……哈啊……”
今晚的梦格外真实,快感清晰尖锐,不像之前,朦胧粘糊,隔靴搔痒,徒留清晨湿透的内裤和满腔憋闷不得发泄的火。
狗舌头舔上屄穴,烫的墨尘腰背轻抖,墨尘能清晰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