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在身上的藤蔓触手躁动不安,乱窜乱摸。墨尘想把整个教廷转化为真神教,属于黑暗神的意识怎么会不生气。
神明动怒,必会降下神罚。
祂在梦中向小信徒预告,只要墨尘知错就改,祂就简简单单小惩大诫,以后也不会再追究。
墨尘笑得肆意,弯起的眼眸眯着眼打量不敢露出真容的某神,“认错?不可能,你想怎么罚怎么罚,随便你。”
隔天,教廷有人察觉到不对劲,提出质疑。
墨尘不屑嗤笑,“审判?你们还没有这个资格,若我是篡改本教教义信仰的邪徒,伟大的黑暗神自会降下神罚,但……”他随手一挥,掌心窜出浓郁的黑暗之力,将冒出头的大聪明和他的伙伴钉到墙上,实实在在的力量胜过一切雄辩,“如诸位所见,很明显,神明偏袒青睐于我。”
墨·黑暗教皇·尘现在在众人面前装逼,回到宫殿立马瘫软跌坐在地。
神罚自昨夜降临。
梦境散去,他在热意浮沉中醒来,睁眼就已坠入欢愉地狱。
但凡是能感受到快感的感官,都被藤蔓触手侵占。
“呵呃……什么……呜咿咿!”
方才还桀骜不羁的俊美教皇,此时眉头紧蹙,脸颊飘红,刚苏醒回到现实,就被迫卷入高潮迭起,神志不清地攀上极致高潮,露出崩溃淫靡的神色。
带着吸盘的粗壮触手填满双穴,手指粗细的藤蔓钻入女穴尿眼,又细又长的则侵犯马眼尿道,缠绕住圆嘟嘟的前列腺搓揉。
他已经分不清,是触手在后穴操弄骚点淫心的动作更猛烈,还是藤蔓雌穴吸住内壁宫腔吮汁喝蜜的动静更激烈,亦或者是侵犯尿道膀胱,死死裹挟着前列腺的触手的戳弄更令人崩溃。
“不、不呃……怎么能插、出去、出去……太刺激了……不行、不行呜呜呜……哈啊……唔嗯!又要、又呃啊啊啊!”
没有先后。
没有次序。
快感太多太密集,化作巨浪,冲击俊美教皇的全身神经。
高潮来临,不肯褪去。
墨尘爽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大脑反应迟钝无比,他流着泪抖着唇哭泣淫叫,从仰躺到侧卧再到趴伏,膝盖顶着床铺,白软肥臀高高翘起,臀尖嫩肉抖如触电,下塌的腰肢纤细脆弱,鼓鼓囊囊的胸脯紧贴着床单,隐隐看到触手缠绕,但看不见是如何亵玩。
只有墨尘知道。
狗邪神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迫使乳腺泌出香浓奶汁。
拢住奶肉的触手疯狂搓揉,持续刺激乳腺,尖端化成嘴巴,将娇艳的乳晕与硬挺的奶粒一起咬住,细软的‘牙齿’、带刺的‘舌头’,舔吃啃咬不休。
停不下来的高潮,腿间却一点湿意也没有。
无论是两口淫壶的水液淫汁,还是尿腔泌出的稀薄尿水,亦或是想要射出来的精水,侵犯他的藤蔓触手统统照单全收,一滴不拉全都喝下。
高潮射精,潮吹喷水,失禁泄尿,本是你先我后,理所应当的事儿,墨尘的身体也早已习惯,现在却被硬生生拦腰截断。
墨尘要疯了。
他从未被入侵得如此彻底,身体舒爽到极致,几乎上了瘾。
“噢喔呃……!呜咿……够了……不要再、别这么玩呜哈……身体好热、好奇怪……嗯哈!又要去了、去了嗯呜!”
“要坏了呜呜……别操了、求你……饶了我、饶了呜呜噫噫!”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呜。
再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变得奇怪。
会变得上瘾。
再也离不开这只臭狗。
“不行……不能这样……呜、哈啊、好舒服……肚子热……呃哈、唔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