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讲给白蛇听。
剧情之俗套,之狗血,逼得白蛇拍着尾巴一个劲儿往窗外看。
救命!
耳朵被辣到了!
放他走!让他走!!
这样的即兴编讲持续好几日。如果不是怕贸然离去惹狗男人伤心,它早偷溜回本体了。白蛇饱受摧残,蔫了吧唧,饭都不想多吃。
上了山也要悄悄跟着,它只好耐着性子陪褚连阳两三天,今儿趁着墨尘午觉时融合,一醒来天都擦黑了,外头风雨交加。
算算时间,褚连阳早已上山,若找不到白蛇。
他老远就听见褚连阳的声音,本想以白蛇形态见他,临时变了念头,换成人身蛇尾,然后就被男人抱在怀里哭唧唧地发疯。
好在人没有傻透,知道此情此境不适合抒情,男人抹了把脸,用哭哑的嗓子说,“雨太大了,娘子,尾巴缠我身上,我带你走。”
墨尘没听他的,反尾就是一个把不省心的男人拦腰卷起来的大动作,带着他在林间穿梭,眨眼回到住处,将浑身湿透的褚连阳往浴桶里一扔,施法灌注温热水,“把自个洗洗,别惹了风寒。”
驰琼听见动静,屁颠屁颠过来,看见墨尘拖着的大尾巴,眼睛锃光瓦亮,看见落汤狗褚连阳,笑容僵在脸上。
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