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这跟你大半夜不睡觉非要舔穴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驰琼吭哧两声,“我一天不喝止痛药浑身疼,难受得睡不着。”
墨尘:“……”
有时候他真想扒开狗男人的脑壳看看他在想什么,居然在他这个大夫面前撒谎装病?
白天喝汤药磨磨蹭蹭,半夜吃逼水倒是欢实的很。
腿心不知道被嘬了多久,隐隐发热发麻。
墨尘探手去摸,阴部带着湿意,但不多,是驰琼留下的口水。
龟头也有点疼。妈的,该不会被狗男人当棒棒糖嘬了吧?!
墨尘气不打一处来,“睡前不是让你喝过了?”
驰琼本就理亏,小小声嘟囔,“大概是喝得少,所以、所以药效不够。”
墨尘:“……”
一个大大的白眼丢到驰琼身上,墨尘不抱他了,翻身卷着被子睡,睡前警告驰琼,“再半夜偷袭,我就找个链子把你栓院子里当看门狗!”
驰琼贴上去,“我愿意当看门狗,墨墨别生气……”他翻身越过去,拨开墨尘怀中的被子,换上自己的脑袋,“墨墨喜欢什么样的链子?我明天出去买。”
“再说吧,快点睡觉。”
驰琼立刻闭上眼。
等墨尘呼吸平稳了,再偷偷睁开,借着清冷月光,用眼神描摹墨尘模糊的脸庞轮廓,轻轻探头偷了个吻,往墨尘的大奶胸肌一靠,搂着柔软温凉的腰臀睡下。
他喜欢这样半趴在墨尘怀里睡。
跟以前的日子相比,现在驰琼的衣食住行都很简单,方便干活、不怕搓洗的粗布麻衣;现摘现做、简单家常的小菜;空间不大但足以遮风挡雨的小木屋;出行嘛,全靠双腿。
驰琼跟着墨尘学了不少草药知识,如何炮制处理、各自的药性如何,他都牢记于心。厨艺更是在墨尘的指导下进步飞速,干活也越来越麻利。
墨尘看他的眼神从始至终澄澈剔透,从没因为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的痕迹露出异样的眼光,这让驰琼越发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不再怯于暴露在阳光下的脸庞。
生活琐事细碎,但干得好总会得到夸赞奖赏,那双漂亮的眼眸染上温柔,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从身到心都暖洋洋的,像是泡在一汪春水里,有什么东西迫切地想发芽,迅速长成参天大树,树立在心房,支撑他的生机。
秋去冬来。
驰琼往被窝塞好汤婆子,出门把小院的积雪清理干净,洗漱好准备早饭时,看到从水桶里倒映出的面容,呆愣半晌,手中瓢落地,他撸起袖子查看,脚步一转,飞奔回卧室,激动到不知所措。
他运功将周身寒气窜去,扒掉衣服钻进被窝,抱着墨尘又亲又舔。
墨尘又双叒被舔醒,脑子还迷糊着,抬起的手已经精准糊住男人的嘴,“干嘛啊……困……”
“墨墨!我身上的纹消退变淡了好多!脸上也是!”纹路消退的慢,他以前没在意,今天看到自己的脸不仅有了人样,还有点俊俏在,顿时激动起来。
墨尘天天看,怎么会不知道,他勉强睁眼,摩挲着男人的侧脸,凑上去亲一口,“嗯嗯,很俊。”
驰琼有一肚子话想问。
墨尘每天让他喝药、药浴、针灸分明只是是治疗旧疾和暗伤,但他身上这些奇诡纹路,是修炼魔功留下的后遗症,再加上奇奇怪怪的毒催发,让他成了先前不人不鬼的样子,眼下居然已经消散了七七八八!
诡纹消散,是不是意味着……
他压根平静不下来,揉捏着墨尘身上软肉,四处舔亲。
忽的,动作顿住。
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变好了,可墨尘呢。
日渐无精打采,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