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切断与娃娃的五感链接,缩在壳子里瑟瑟发抖。
小人忽的软下来没了声息。
要伺候的对象蜗牛似的缩回去了,燕青停下动作,把小人搂在怀里关切问,“怎么了墨墨,不舒服吗?”
他只听见墨尘的吟叫越来越好听,至于具体叫了些什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墨尘清楚男人的狗德行。
无论床下是什么品德性情,上了床都一样,都是畜生。
什么矜持羞涩,都是假的!
小人翻身没理他,身上潮红未褪,还在轻轻发着抖,脸上都是泪痕,腿心的穴也可怜巴巴地肿着,看着凄惨极了,燕青的良心总算回来了,好言好语地道歉,是他没控制好力道,下次一定注意。
口头道歉值几个钱。
墨尘压根不领情,显出鬼体,坐在男人身上,“你刚刚喝了那么多,但是一滴精都还没给我。”
雌穴肿了,还有另一处。
燕青哑声说,“好,这就给。”
他说着,凑到墨尘腿间,掐着墨尘的腰臀想去舔湿屁穴。
墨尘短暂患上了狗舌头PTSD,下意识要挡,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现在是正常体型,超大只,一米八八!压根不怕!
肉粉色的穴口褶皱逐渐变得松软,舌尖摸索到浅处的前列腺点戳刺撩拨,墨尘揉着男人的脑袋轻声哼叫,刚刚射过不少次的阴茎再次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