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田白玉,足有两三指粗,上头还有不少奇怪凸起,一看就不是正经笔杆子,笔毫用柔软羊毫制成,按照夫子的吩咐,墨尘先将笔杆吞进雌穴穴口,质地润泽的玉杆逐渐变短,只余一指节长度漏在外头。
蘸取墨汁,悬笔于纸上,每一步都无比艰难。
墨尘折腾半天都没找对下笔姿势,宣纸上落下几点墨迹与可疑水渍。
夫子眼睛都气红了,但他暂且按捺住脾气,没有发作。
逼穴被笔杆凹凸磨蹭到汁水泛滥,水一多,质地莹润的玉杆就想借着重力往下滑,惊得墨尘连忙收缩逼穴,骚点正巧被一颗大凸起碾过,“呜哈……!”
穴肉抽搐,穴口又泌出些淫水,黏糊糊的,拉出长长银丝,直到银丝不堪重负,那滴晶莹才沾染到昂贵宣纸上。
夫子早就知道学生愚笨,在地毯上铺了好些宣纸,这张脏的不成样子了,便让漂亮学生挪到另一张。
废了三张纸,纸上浮现两个七扭八歪的字。
“臭狗”。
最后一笔落下,逼穴终于不堪重负,吐出湿哒哒的笔杆子,穴口还一收一缩地喷溅水液,显然是被笔杆子肏到潮吹。
墨尘腰肢发软,瘫坐在宣纸上喘息。
“这字、写给谁看?”男人咧嘴笑开,“哦、给我看的,骂我喽?辱骂皇室、不敬师长,该不该罚?”
不等学生开口狡辩,男人抽出另一只羊毫玉笔,洁白羊毫落在逼口,将肉逼当砚台,淫水作墨汁,反复在穴口碾磨、抽插,直到笔端吸饱淫汁。
“呃哈、痒、不要……拿开、好痒……”
但这才刚刚开始。
岳池穹拿着笔,非要让墨尘见识一下他的书画功夫,要临摹两花一枝给学生看。
从硬到流水的枝丫的顶端开始,细细划过这漂亮粉白的玉茎每一寸角落,最终落在雌花上方,笔尖继续往下勾勒,骚肿的阴蒂,肥厚的肉唇、细细的尿眼、瑟缩的逼口,以及藏在屁缝里的娇艳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