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
在岳池穹要赶走墨尘时,太医就被叫来了,一直没收到传唤他也不敢走,只在殿外候着,刚打个盹,听见男人的嘶吼,吓得跳起来,提着医药箱匆匆跑来。
不是头疼失眠。
也不是突发梦魇。
隔着薄纱帷幔,太医没敢乱看,把过脉沉吟片刻,说身体挺好的,除了有点累,并无其他异样。
“那为什么昏过去了?”
太医仔细询问,昏过去之前干了什么,干到什么程度,可有伤处。
岳池穹答,行房而已,约莫两个半时辰,有伤。他不乐意别人看到墨尘的身体,只口述了伤处情况。
太医听完恍然,看样子多是淤青和咬伤,交合处肿胀但无撕裂,他翻出消肿祛瘀的药膏,“一日两次,清洗过后涂抹伤处,若小心修养,两日后淤肿便可消退,咬痕之类五日即可好全。”
“嗯,去领赏罢。”
男人将墨尘身上的淫水浊精清洗干净,上过药,天际已然微亮,到了上朝时辰,他换上朝服,吩咐下人仔细照顾墨尘,便踏步离开。
没一会儿又匆匆回来,坐在床边,俯身弯腰搂着人亲,“真是的,怎么这点程度都受不了,本殿后来还不够轻吗,嗯?累成这样?”
“乖,我下了朝便回来看你,不许跑,听到了吗?”
墨尘听见耳边苍蝇嗡嗡叫,眉毛一皱,一巴掌呼上去。
“啪!”
岳池穹:“……?!”
他腾地站起身,指着酣睡某人的手都在颤抖,胸膛不住起伏,嘴唇动了动,又抿起来,挥袖离开。
世界安静了。
等墨尘睡饱歇足再睁眼,男人的棺材脸就在眼前。
声音阴森森的,“醒了?”
人醒了好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