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门口,对着身后的人道:“都在这儿?,全在。”
一名中年男人站进了屋,慢慢往里走。他满面尘土,粗糙的手上还?有?冻出来的口子?,穿着深蓝色的棉衣,口袋上印着一排蓝色小字。
所?有?学生都好奇地看着他,大班生们在窃窃私语:“是矿场的人,他衣服上印着矿场。”
中年男人走到沈蜷蜷附近停下,沈蜷蜷听见刘院长在小声道:“上面马上就要来人了,帮着看一下吧。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你的消息,这才想方设法将你给请了来。”
中年男人目光扫过满屋的小孩,咬了咬牙,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刘院长,那您得保证不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你放一万个心,我就算死了,也会把这事带到坟里去。”
“这话?就言重了,刘院长,我也不是不相信您,只是我只想做个普通人,也隐瞒得很辛苦……”
“明白,我明白。”刘院长看向陈管理长:“陈榕?”
陈榕马上会意?地表态:“我发誓,这件事只会烂在我肚子?里,绝对不会说?出去。”
中年男人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垂眸站在屋里,而刘院长和陈榕就屏住呼吸看着他。
“哎哟。”
“啊……”
屋里响起?小孩们的痛呼,还?有?人站不稳地摔在了地上。沈蜷蜷正看着,就觉得脑子?陡然变重,有?什么东西倏地钻了进去。
他很熟悉这种感觉,每次云巅选人,他们站在操场上排队时,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所?以下意?识就绷紧了身体?,等?着疼痛的来临。
然而这次他只清晰地知道有?东西钻进脑子?,却没?有?觉得疼痛。他甚至能内视到身体?内有?一个偌大的空间,一条闪着银光的丝线在空间里四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