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都无法忍受爱人的肉体出轨。只要她用自杀说服周缚野......
不曾想,周缚野从喉底吐出:“滚!”
程向安眼里的得意僵住了。
周缚野将程向安甩开,阴冷看她:“真把自杀当成免死金牌了?”
“如果你再闹腾,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要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眼底满是不耐,只是让司机加快速度赶回家里。
眼前划过热搜上沈时挽苍白的脸,周缚野攥紧了拳头。
沈时挽就算做得再过分,他这一回的惩罚也过了头。
或许,他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聊聊。
他爱她,比对程向安的恨还要浓烈。
他已经失去了全部,现在的他只有沈时挽了。
然而,回到家却被告知,沈时挽根本没有回来!
可能是路上耽搁了,周缚野想。
他坐在沙发上等,越等待就越是烦躁。
要打电话质问,但抬起手时想起地上沈时挽的手机残骸,胸中郁气更甚。
直直等了一个小时,助理浑身发抖:“周先生,看守的人说,沈小姐自己打车走了......我联系了出租车司机,目的地是机场。”
“你说什么?”周缚野几近是从牙关吐出这几个字的。
与周缚野的狂风骤雨不同,一旁的程向安眼睛一亮,立即开口:“沈小姐也太不懂事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她竟然还恃宠而骄。”
周缚野脸色愈发阴沉:“把她给我抓回来!”
“......不。”男人高大的身子站起来,极具压迫感:“我自己去。”
“缚野!”程向安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一把抱住周缚野的后腰,泪如雨下:“既然沈小姐不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又何必强求?”
“她不值得你那么爱她!对周伯母痛下杀手,还一而再再而三引导我去自杀,她并不如你记忆中的那么美好!”
程向安试图强调沈时挽的狠辣,而周缚野却蓦地想起,沈时挽也曾对他说,“程向安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柔弱性格。”
心中渐渐漫起一股不安,他扣住程向安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女人脸色骤白:“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当然没有!”程向安湿透了眼睛,只有她自己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害怕:“我还爱你,缚野!”
“我只是想,沈小姐的离开不恰好成全了我们么?爱和恨都没关系,只要余生是我们就足够了。”
但她的痴想得到的只有周缚野的冷笑:“时挽没有离开。”
“她只是在等我去接她,我们相爱五年,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下?”
“至于我和你,程向安,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
“你问我爱不爱你,我当时不知道,但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
“早就不爱了,物是人非。我不会爱上一个杀母仇人。”
“而且,我更确切的是,我现在很爱时挽,在她面前,任何人都是虚无!”
他多次惩罚沈时挽,不是因为心疼程向安,而是不想沈时挽一错再错。
说罢,他抬腿就要往外走。
这时,一位保镖被压着走进:“周先生!我原本是要受命去阻止他们对沈小姐的惩罚的。”
“只是......程小姐突然喊住我,说您改变主意了!”
周缚野顿住,眸中涌起煞黑的雾,看向程向安:“你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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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仿佛被野兽咬断,程向安打了个冷战:“缚野,我就是觉得沈小姐白白浪费你的心血,你那么爱她,得到的却是这么不平等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