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颗心交出去后稀碎还没有修复,她不可能再愚蠢的把爱情当成世上最宝贵的东西。

......

周述年给她安排了司机,沈时挽是乘坐司机的车出门的。

还没抵达目的地,沈时挽就发现有熟悉的车子跟着她。起初还没有在意,等下了车进了商场,她如芒在背地回过头,赫然是周缚野。

幸好商场里人/流量不少,沈时挽心下微定,往最热闹的店铺走。

她询问过设计师周述年结婚当天的新郎服,打算选一枚合适的手工袖口给他佩戴,也算是比较亲密的个人物品。

只是,刚踏进店门,周缚野就加快几步对店员说:“把适合她的首饰都拿过来。”

店员一见是笔大生意,亮了眼睛,众星拱月般把沈时挽围在中间,拿出了一堆琳琅满目的首饰,还一边嘴上恭迎:“小姐真是好福气,找了个这么疼爱你的男朋友。”

“对啊对啊,哎,小姐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面熟啊?是不是沈......”

这个姓氏一出,有几位店员纷纷变了脸色,小声嘀咕:“沈时挽?那她身后的就是周缚野了吗?”

“怎么回事,不是说两人闹掰了么,怎么现在还跟周缚野单独出来,是打算给她的未婚夫戴绿帽子吗?”

“这个女人真实好功夫,把两个男人玩的团团转啊!还是周缚野深情,就这样还不嫌弃沈时挽,真是绝世好男人。”

闲言碎语不绝于耳。沈时挽只觉得出来购物的心思被周缚野毁了个彻底,脸色冰冷往外走。

在路过一个无人的角落,沈时挽一时没有防备被周缚野一把拉进了里面。

男人恬不知耻地紧紧抱住她、紧贴她的身体线条,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贪婪地嗅着芳香:“沈时挽,我好想你......”

沈时挽觉得恶心的同时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抬起手就要把男人一把推开,但是她的力气哪里有周缚野大。

周缚野红着眼睛,似乎一夜未睡:“时挽,你还保存着我和程向安的照片,我知道你心里还怨我。”

“你可以把这些气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只要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沈时挽从来不知道原来周缚野内心戏这么多,果断否认:“不是,你想太多了,这只是程向安发给我的,我没有保存,也不屑于看。”

周缚野却不信,滚烫的泪落入沈时挽脖颈中:“时挽,我这几天真的要疯了,你不要骗我了好吗?回到我的身边。我真的没有办法忍受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每一天都活得像地狱一样!”

“你不能这么冷血,我五年来也就犯了这一次错误,你怎么能把我一竿子打死呢?”

沈时挽也要疯了,被周缚野逼疯的:“周缚野,你这样是性/骚/扰,快点放开我!”

“你是听不懂这话吗?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我们已经结束了,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不是一次两次简单的错误,这是原则性问题,周缚野,这是我的底线。就算我原谅你,我也早就不爱你了,我只想好好开始新的生活!”

沈时挽不停挣扎,殊不知给周缚野扭出了一身火。

气息渐沉盯着沈时挽的红唇,就要吻下去:“时挽,我们是正经的男女朋友。这是我们的亲密,你之前也很喜欢的。”

沈时挽被恶心的一阵反胃,抬起脚用高跟狠狠踩在周缚野的皮鞋上,男人疼的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她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周缚野,你这神经到底要发到什么时候?”

这是周缚野第二次被扇巴掌,但是他却没有一点发火的迹象,反而是嗅到了女人身上的阵阵浅香,弯起了唇角。

“时挽,我想要最后挽回你一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