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一小块,奶凶奶凶地说:“他又没说不留下,你挑什么刺呢?”

奚孤行被他噎了一下。

沈顾容自以为威严土足,凶狠地护住小徒弟肯定极其有气势,但他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起圣君的气势来。

奚孤行回过神后,“啧”了一声,道:“我不说就是了,你别……”

沈顾容见状得意洋洋,心想:「肯定是让我别发火。」谁知,奚孤行嫌弃地说完后面的话:“……你别撒娇。”

沈顾容:“……”

「你他娘的才撒娇啊啊!」若不是不合时宜,牧谪险些笑出来,被奚孤行故意针对的难受瞬间烟消云散。

沈顾容气得要死,打定主意要立刻恢复真身再这样下去,他本来就所剩无几的威严都要碎成渣渣随风飘散了。

牧谪心想,早就没有了。

一旁素洗砚已经将阵法画好,他朝着沈顾容和牧谪道:“过来,试试看这个。”

沈顾容唯恐奚孤行再针对牧谪,走上前牵着牧谪的手警惕地走了过去。

奚孤行懒得理他,他坐在一旁边烧茶边等着看好戏。

朱砂画成的法阵瞧着有些诡异,一笔一划像是血似的,灼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