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吓他,见他竟然真的乖了,突然偏头笑了一声。

因为无人在,他的笑没有飞快收敛,眼尾漾着笑意,顺带着连脸上的胎记也顺眼了些。

牧谪心情不错,将问离索要的稻谷用药杵一点点碾碎,又准备了些水放到沈顾容旁边。

沈顾容方才闹了一通,原本辟谷的身体竟然有些饿了,他嫌弃地看着那碎成渣的稻谷,蹦到盛水的瓷杯旁啄了几口。

牧谪:“不吃这个吗?这是灵稻。”

沈顾容:“啾。”

他又不是真鸟,就算饿死也不吃这种谷子。

沈顾容身心俱疲,啄了几口水就蹦回了小盒子里,伸着爪子给自己盖好小被子,打算继续装死。

太丢人了。

沈顾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