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不归对自己不理解的东西从不会去强行理解,见没他事了,便点点头,拢着袖子慢吞吞地走了。
闲杂人等一走,沈顾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爪子正拽着自家徒弟的肩膀,脸莫名一红。
只是此时他腰软腿软,连在冰泉中站稳的力道都没有,只好任由牧谪抱着他。
寒意从四周传来,像极了在梦中的场景,沈顾容本能地将身子往牧谪身上贴,他受不了这种苦,还没待片刻就喃喃问:“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牧谪见他狐耳一直竖着,哪怕在冰泉中身体也如火似的滚热,只好说:“再等一等。”
沈顾容只好等。
终于又挨了片刻,睁开通红的眼睛,不满地问:“还没好吗?”
牧谪低低道了声“冒犯了”,抬手摸了摸沈顾容的额头,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这才点头:“好了。”
沈顾容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住,牧谪只好将他抱出了冰泉。
沈顾容王咳了一声,努力保持镇定,他问:“内息紊乱,为什么我的腿和腰会难受?”
牧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