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笑。

牧谪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一边任由沈顾容在自己身上乱动一边默念静心经。

沈顾容蹭着蹭着,无意中扒拉了一下狐耳,又问:“那我的狐耳和青玉的,谁的更好看?”

牧谪险些将静心经念成合欢道心法,他狼狈地睁开眼睛,抿抿唇,小声说:“师尊的……最好看。”

沈顾容似乎来了兴致,问来问去问个不停,问题也一个比一个奇特。

“我的徒弟好还是奚孤行的徒弟好?”

牧谪脸一红,羞赧地说:“师尊的徒弟……最好。”

沈顾容哈哈大笑:“你这不是在夸自己吗。”

牧谪:“……”

沈顾容喋喋不休问个不停,牧谪也土分配合地回答他,最后沈顾容反而把自己闹累了,趴在牧谪肩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牧谪矜持地抱了他一会,才轻手轻脚地把沈顾容放回榻上。

沈顾容后背一沾软榻,他就梦呓道:“牧谪,我……的腰软还是被子软?”

牧谪:“……”

牧谪哭笑不得,柔声哄道:“师尊的腰最软。”

说完后,牧谪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放肆的话,立刻闭嘴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