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发出一阵剧烈的嗡鸣。
那将无数妖邪诛杀的短景剑上红光微闪,奚孤行天生剑骨,杀意比用灵药堆出个大乘期的绣花枕头沈顾容要冷厉得多。
寒风剑意一出现,立刻将牧谪强行压制在原地,四肢想动都动不了分毫。
沈顾容这辈子见过最惊魂动魄的事,就是少时学骑马,因为他的胡作非为,无意中让马受惊,载着惊叫不已的他在城外奔腾了一刻钟,才被路过的私塾先生救下。
沈顾容下了马,整个人都吓得奄奄一息了。
骑一次马就能吓得高烧两天的少爷,哪里见到过这种场面。
沈顾容呆了半天,回过神来刚好瞧见奚孤行拎剑上前,好似下一刻就一剑了结牧谪,立刻上前:“师兄,不要伤了他!”
离人峰护短师承一脉,奚孤行看到离索伤成这样已经怒不可遏,听到这种无理的要求,剑一甩,怒骂道:“你不是生平最厌恶鬼修吗?!他都被夺舍了你竟然还护着他?!”
沈顾容嘴唇抖了抖,半天才强装镇定道:“他只是被附身,并没有被完全夺舍。”
奚孤行最厌恶夺舍的鬼修,对沈顾容的话置若罔闻,直接一剑冲袭而去。
“沈土一,不想死就给我滚出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