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她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可在得知茯苓竟对林若微下药，还妄图将这一切都推到沈南依头上后，萧砚辞如何都对她怜惜不起来了。

实际上，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了。

怀疑茯苓和当初那个不顾生命危险只身跑到雪山救下他的女子怎么会前后差别如此之大。

曾经茯苓可以为了他躺到雪地里，用自己冻到瑟瑟发抖的身子为他降温。

还会在身体已经支撑到极致时，依旧用孱弱的身子扶着他，将他一步步从雪山带回武国。

甚至，明明自己已经三天未曾进食，可怕他会在重伤过后顶不过饥饿，生生割开手腕将自己的血喂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