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我捧着热茶对他说。
他笑,“你放心,我不会将你扫地出门。”
“扫地出门?”我故作严肃的对他摇首,“孟斯齐孟医生,快快面对现实,我已决意此生都赖定你,你便是赶也赶不走的。”
他微微一怔,探过身将我握着茶杯的双手裹在自己两只手中,凝视着我,郑重说,“你说话要算数。”
当夜睡在客房,辗转反侧半宿,耳朵里只剩下他这一句话。
裴即玉的此生不过剩下半载,可孟斯齐仍旧万分珍惜。
我当不辜负他。
入睡前,我开始考虑接受治疗的事。
一连在孟斯齐公寓内蜗居数日,饮食规律,睡眠充足,以至于肥肉渐生。
闲来无事,我将阿司匹林悉数散在桌上,拿出食用色素将之染色,再在阳光下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