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染笑了，笑着笑着眼眶便湿润了。

“你说，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去爱，所以我不顾一切也要去找你，这是你给我的特权。”

许湛言心跳骤然快了起来，他抬眸，深深地望向白心染的眼底。

白心染勾了勾唇，从怀中拿出一枚奖牌，奖牌在黑暗中发出金色的光。

她看着许湛言，轻声说：“我现在想要爱你，可以吗？”

许湛言眸色瞬间暗了下去，他眼尾飞红，紧紧地握住了白心染的手。

“你不会知道，我等这一句话等了多久。”

他抿唇，却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轻吻过白心染的发丝：“白心染，我爱你。”

白心染闭上了眼睛，眼角滚烫泪翻涌而出。

她笑着说：“我也是。”

来时路上想对许湛言说的话，此刻终于想起。

她想说，下次见面，我一定会紧紧抱着你。

无论未来如何变幻，此刻他们眼中的彼此，都是唯一能确认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