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干笑两声就要回避,忽然楼下的人朝他迈了一步。

周围的店员赶紧把他团团围住:“你干什么!”

男子盯着余青瑭:“他是客人,你既无物证,我便问问人证。”

余青瑭和小二大眼瞪小眼,疑惑问:“我做什么人证?”

“你吃了他家毒物,不曾中毒?”男子一字一句问他,“期间未曾服用任何解毒丹药?”

“嗯。”余青瑭点了点头。

“一问一答。”男子严谨刻板,“我问了三问,你回的是哪一问?”

“嘿”小二气不打一处来,“你算哪根葱,这么为难我家客人!”

“我们家在南州这么多年做生意,靠的可不是脾气好!”

余青瑭左看右看,秉承着静待福缘经的教诲,劝了小二一句:“别气别气,和气生财。”

又劝了楼下的男人一句,“你若觉得不对,可以直接找守星阁调查,这么平白无故污蔑人,算闹事,可不占理。”

男人忽然抬手摘下了斗笠,露出一头白发,和一张丰神俊朗的脸来。

此人气质独特,只是站在那儿,就好像与周围隔着一层纸,格格不入,遗世独立。

尤其是一双眼,古井无波,毫无情绪。

他看向余青瑭:“守星阁不愿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