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了。

她望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冷汗一滴滴从脸上滑下来,远远看去,像是泪珠一般。

但姜穗言已经虚弱到流不出眼泪,只能绝望地闭上眼,任由自己被黑暗吞噬。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穗言昏昏沉沉醒来,就看到了站在病床前的护士。

“姜小姐,很抱歉……”她欲言又止,"孩子没保住。”

姜穗言下意识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这个孩子,是它的父亲,亲自放弃了它。

“你还年轻,孩子很快会再有的。”护士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