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意味深长,恶意满满,当场就让南语生理性不适。
“宁郝维,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没有道德底线。”南语看他被自己拒绝后恼羞成怒造谣的样子就觉得可笑。
自己当初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双眼,竟然能和他在一起长达五年之久。
“南语,不用狡辩,带着你的小白脸抛头露面的事我都听说了。”宁郝维嗤笑一声,点燃一支烟,“上次在夜店看见你,我就该知道。”
“知道什么?”南语看不惯他道貌岸然的模样,还恶人先告状,恨不得用手里的香槟杯将他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还用问?”宁郝维将她从上打量到下,眼中再也没有前几天见面时的占有,只有满满的疯狂。
南语并不想探究他的变化,对于这种自私的人来说,远离才是最优解。
“没空跟你打哑谜。”南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冷着脸从他身边穿过。
没成想,刚走进宴会厅,宁郝维就跟了过来。
他看起来没有女伴,孤零零地一个人,叼着烟走在南语身后,不紧不慢的,嘴上还说着什么不清不楚的话。
“南语,不用觉得是我对不起你。估计你也没闲着,我不回去的时候,你也没少找小白脸吧?”
“宁郝维,你贱不贱?”南语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公然诋毁自己。
原以为他用权势倾轧自己,也会在乎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
可当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投来八卦的目光时,南语才终于意识到宁郝维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只想毁掉自己。
这种纯粹的恶意,让南语觉得窒息。
“我贱啊,不贱怎么会一次次找你复合,被你拒绝也傻呵呵地看不出端倪呢?”宁郝维自嘲似的笑了笑。
众人看向南语的眼神又变了,变得充满鄙夷。
果然造谣是成本最低的报复,只需要出一张嘴,想说成什么样子就说成什么样子,都不用拿出任何有用的证据。
南语还顾忌着去找崔杼聊一下合作的事,不想跟宁郝维共沉沦,说了句“恶心”就想离开。
没成想,小微却拨开人群冲了过来,抓着南语的衣领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个贱人,上次想毁掉我的宴会,这次直接勾引我的未婚夫是吧?!别人的男人就这么吸引你吗?!”
“你清醒点。”南语看小微几近癫狂的表情,忍不住眉头皱得更紧了。
看样子她知道自己刚和崔杼见面的事了。
可是,是谁说出去的?
南语确定苏宇不会那么闲,侍应生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上岗,一定经过培训。
那就只剩下崔杼了。
难道真的是他?他和小微说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
不想得罪宁郝维,用这种方法让她死心?
南语已经无从考究,因为小微在她面前发疯得彻底,恨不得把她的衣服撕成碎片。
宁郝维看着这一幕,笑容逐渐扩大,“南语,我说错你什么了?”
小微的行为反倒为宁郝维的胡言乱语提供了佐证,南语反应过来,他一直在暗处注视自己,在自己和崔杼走进阳台后,又去通知了小微。
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他还真是用心良苦。
周围的目光将她包裹,乱七八糟的议论声将她淹没,南语感觉自己被拉扯着,像是要被拖进地狱。
在她几乎窒息的前一秒,胸前拉扯的力道突然一松,宫肃声如同天神降临一般,把她挡在身后,眸光阴沉地盯着宁郝维,“全都错了。”
宁郝维一看,又是他,脸色铁青,“一个鸭子也敢跟我叫板,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