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疲惫,他用开玩笑的语气道,“刚下夜班就被宫肃声叫过来了,他比资本家还可怕。”
话音刚落,宋暖端着碗走进来,看到南语醒了,赶紧问,“好点了没?”
“好多了。”南语不想让她担心,下意识说了谎。
对于南语前后不一的说辞,夏阳对此不置可否。
“那就好。”宋暖松了口气,“你可把我吓死了。”
吊水挂完,夏阳走之后,屋子里就剩下她宋暖。
宋暖坐在先前夏阳的椅子上,频繁地看向南语,却什么都没说。
南语无奈,“有事要和我说吗?”
宋暖这才斟酌着开口,“小语,我听说你公司项目出问题了,有我能帮得上的地方吗?”
听到这句话时,南语感动不已,忽然觉得昨天晚上那个发脾气的自己很卑鄙。
她不该因为宫肃声在场而不顾宋暖的感受。
和宁郝维纠缠五年,所有的朋友都断了联系,只有宋暖还在意她,这份友情该比任何东西都值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