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得知宁郝维也去了B市,妙妙直觉这是她最后挽回宁郝维的机会。

被南语如此嘲讽,妙妙瞬间破防,抓起枕头就扔了出去,“你个杀人犯!滚出去!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入戏太深演得自己都信了吧?”南语看她发疯,冰冷的目光中还带着些许怜悯。

妙妙被她的目光刺痛,越发歇斯底里,“南语你炫耀什么呢?!你不也是被抛弃了吗?宁哥他不爱你了,你能不能别死缠烂打?”

“这种男人,也只有你咽得下去。”南语看她神志不清的样子,忽然笑了,“让医生给你做个脑部CT吧,算我送你的。”

听到自己在南语口中就是“这种男人”的评价,宁郝维脸黑如墨,走过来把南语拉开挡在妙妙前面,“她是病人,你少说两句,别刺激她。”

“确实是病人。”南语嘲讽地看了他一眼,“精神病院床位还有空位,治不好直接转过去算了。”

她牙尖嘴利的样子让宁郝维感到陌生。

交往时她一直都百依百顺,仿佛没有自己的主见。

一开始他还觉得这种性格很好,后面越发觉得她空洞得像是个提线木偶。

现在她有了自己的主见,可为什么他却忽然感觉到不安?仿佛有什么已经脱离了掌控。

宁郝维压下心底的不适,冷着脸扯着她的手臂把人拉出病房。

走廊里,南语被宁郝维抵在墙上,面无表情地抬头问他,“不怕小女朋友杀出来?”

“小语,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宁郝维喉结动了动,说出这句话已经是他低头的极限。

五年来都是南语伏低做小,不用道歉,只要他出现在南家,她就会立马跟他回去,现在突然要他服软,宁郝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怪你什么?”南语像看精神病一样看他。

“那天……”宁郝维声音艰涩,试图解释,“我就是一时新鲜,没有让你走的意思。”

“宁郝维,你太自以为是了。”南语听着他的辩解都觉得很可笑。

自己这五年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形象?看他带着小三登堂入室还能选择原谅吗?

南语抿紧唇,推开宁郝维,“那些废话留着跟警察去说。”

妙妙涉嫌诬告罪,她上午在警局调查时,警方就已经立案侦查了。

“她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你非要这么步步紧逼吗?”宁郝维又抓住她的手腕,“你不就是放不下我吗?”

南语脚步一顿,回头看他,“忘了说了,把医疗费转我。”

宁郝维脸彻底绿了,看着南语眼底充满失望,“你怎么变得这么斤斤计较?”

“我斤斤计较?”南语简直要被气笑了,“她不斤斤计较,你快去安慰一下,一会儿警察带走了,你想见都见不到。”

宁郝维还欲多说什么,就听见南语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南语一把甩开他,拿出手机,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

宫肃声的声音传来,语气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心,“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我的工作结束了,可以去接你。”

“已经处理好了,我现在就回去,你不用来。”南语不想让宫肃声和宁郝维碰面。

事情已经足够复杂,她不想再增添难度。

挂掉电话后,南语懒得看宁郝维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这次他倒是没追上来。

回到公司,看王经理神色如常地和自己打招呼,南语就知道宫肃声没告诉他们。

从她来了B市,就几乎没消停过,接二连三地出事,光警局就去了两次,医院也跑了好几趟。

南语怕王经理知道今天的事后心脏受不了,再提让她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