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
宫肃声却强势地和她十指相握,以行动告诉她,你躲不掉。
两个小时后,南语躺在床上,发丝凌乱,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提骂宫肃声了。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南语缓慢地眨眨眼,眼底都是厌恶。
厌恶徘徊在她和宋暖之间的宫肃声,厌恶再一次和他发生关系的自己。
水声停止,宫肃声围着浴巾走出来,把她抱进浴室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她像个布娃娃,躺在浴缸里没有动作。
“累了?”宫肃声绷着唇角,语气没有了一开始的温柔。他背后都是南语挠出的痕迹,水一冲火辣辣的疼,可给南语清理的动作还是很轻。
好像她是什么易碎品。
南语嗤笑,“虚伪。”
她身上的青紫都出自宫肃声之手,现在又装好人,令人作呕。
宫肃声刚才被她气得没个轻重,这会儿也后悔,没有还口,任劳任怨给她洗完又擦干抱到床上。
“饿不饿?”宫肃声换上家居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