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会顶嘴,我看她好得很。”

“前天我陪她去看医生,确诊了焦虑症。”宫肃声没有反驳南母什么,只是说着事实。

焦虑症三个字让南母的心都紧了一下。

一想到面前的人就和自己的女儿在鬼混,南母还是说不了软话,“哪里焦虑了?那么放纵还会焦虑?”

“阿姨,小语心理压力很大,你是她最亲近的人,这种时候就别再逼迫她了。”宫肃声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今天接了电话之后南语状态很糟糕,怎么逗她都不笑,让宫肃声有些着急。

医生说重度焦虑症可能会出现自残倾向,幸好她现在还是轻度。

宫肃声不敢赌,他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南语的痛苦。

“你在教我做事?”南母看出他的来意,气笑了,“小声,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你妈妈一样希望你成为人中龙凤,可你不该忘了我的警告。”

时间倒转回六年前,同样的场面,南母就坐在他对面,雍容华贵,像是年少的他永远翻不过的一座大山。

她端着咖啡杯,那时漫不经心地说,“你们还小,不懂得情情爱爱的,觉得开心就一起玩。小语不适合你,你先出国去长长见识就好了。”

三两句轻飘飘地决定了他的去留,无人在意他的反抗。

可现在已经不是六年前了。

“阿姨,我对南语的爱毋庸置疑。我适合她,她也爱我。这一次,我不会放手了。”宫肃声的话掷地有声,“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哪怕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