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先别喝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什么上班?”宋暖凶巴巴地甩手,“我不上班!”
“好好好,不上班。”南语知道跟酒鬼争辩这些就是浪费口舌,“那你也别喝了,明早起来头疼。”
“你给我酒!我要喝酒!”宋暖像个孩子一样耍无赖,大有一副南语不给,她就躺地上打滚的架势。
南语怕她明早回想起来社死,为了安抚她,只好让调酒师换了两瓶度数低的,“喝,喝吧。”
那天晚上宋暖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南语把她带回家时,她还嚷嚷着继续喝。
一进卧室,宋暖就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南语站在门口看她狼狈的样子,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
宋暖到底怎么了?和宫肃闻有没有关?
然而这疑问今晚注定无人解答,南语和吴妈合力给宋暖换了身衣服,安顿好宋暖这才去睡觉。
翌日一早,南语醒来时,睡在客房的宋暖还没动静。她没去叫宋暖,下楼用过早餐后去了出门去了公司。
婚礼的事有宫肃闻助理在办,她空闲时间多,索性就回公司帮忙。
城南项目组离得太远,两头跑过于折腾,南父让她参与A市的一个项目,还是做助理,但权限变大了,她要做的事也多了起来。
新的领导是个干练的中年女人,一丝不苟的职业装,几乎不见笑意的脸,让南语站在她面前都不自觉严肃起来。
“下午崔氏集团会派人过来谈区域供货问题,你去谈。”领导将一个文件从会议桌上推到南语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