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是过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就演变成了哄睡。
她什么都没问出来,就被他卖惨喝酒打断。
南语握紧拳头,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抵抗不住男人的糖衣炮弹。
她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深度剖析自己的内心。
到底是什么驱使她做出今晚的举动?
南语确信,她心里有宫肃声。她侧过身看着宫肃声的睡颜,心里某个部分一寸一寸被填满。
但他的隐瞒在她心里留下的沟壑还是没有被填平,只等待某天再一次坍塌暴露。
翌日一早,南语将宫肃声叫醒,有些于心不忍地告诉他今天还要去上班。
偏偏宫肃声没有一句抱怨,即便他白天都要被困在不喜欢的公司里,只能在晚上去自己的公司待几个小时。
他越是沉默地接受这一切,南语就越是觉得残忍,她和宫肃声果然都是资本运作的牺牲品。
资本家才不会在乎个别人的幸福,他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天最后宫肃声也没说出他在做什么,但南语却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
在他出门前,南语鼓足勇气,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像是妻子对外出工作丈夫的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