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母催促道。
当天晚上,南语就坐了最近一班飞机赶回了A市,顺着南母给的地址找到病房时,宫肃闻还昏迷不醒。
病房里只有他的另一个助理在,看起来有些冷清。
南语将自己买的鲜花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又把水果放在盆里拿到卫生间清洗一番。
给男助理分了水果后,南语面色严肃地问,“调查得怎么样了?”
“已经报警了,对方存在故意杀人的可能。他撞击用力,司机已经重度脑震荡,脸还被弹出来的安全气囊擦破,二少爷轻微脑震荡,最重的伤在左腿,髌骨骨折。医生说一会儿就醒了。”
助理一五一十地把现状说了一遍,南语不知为何,直接想到了宁郝维。
如果说这世界上谁最不想让她结婚,恐怕宁郝维和宫肃声不分伯仲。
但宫肃声没道理对宫肃闻下黑手,那就只能是宁郝维。如果问题出在她这里,那么嫌疑人她已经找到了。
“我正在逐个排除二少爷的仇家,暂时还没有结果。”助理又补充道。
南语胸口的负罪感松懈了不少,如果是宫肃闻仇家那就不关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