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下车时,冷风迎面出来,让她清醒不少。

这是做什么,都要结婚了,还划清界限,怎么还忍不住贪恋他的目光?

南语看着地面,有些垂头丧气。

那天她在街边固执地站了一个小时,冷风吹得她的脸都快没知觉后,才意识到自己等不到宫肃声了。

可能她和宫肃声的缘分也就这般了,刻意的追寻总是不见踪影。

在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又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时,工作室出了点问题。

连着通宵几天,设计师早就熬不动了,约好了今天早点散,明天早上继续工作后,大家就都下班了,只有缇娜还坐在工作室,说要找找思路。

但没想到,她这思路,竟然把她推向了艺术的深渊。

南语早上起床,接到电话说婚纱被毁了时,还以为是没睡够出幻觉了。

等她赶到工作室,亲眼看到被火烧的只剩下几个巴掌大碎片的婚纱后,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谁干的?”南语问。

还有十天就是婚礼,已经接近成品的婚纱就这么被毁了,南语怀疑是宁郝维派人做的。

最见不得她结婚的人,一定是宁郝维。

但她万万没想到,站出来的人竟然是缇娜。

南语看到她时,只觉得不可思议,缇娜绝对是南语最不会怀疑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