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样,搞不好心脏病都要犯。
她想挣扎又怕闹出太大声音,咬牙切齿地威胁宫肃声,“你能不能清醒点?六年前我以为我把话说得足够清楚了!”
宫肃声眼神变冷,“我不觉得抵在你颈侧的玻璃碎片能替你开口。”
那个夜晚,他最无助。
“你已经抛弃过我一次了。”宫肃声孩子一样控诉,横在她腰间有力的手臂却在告诉南语,他已经长大了。
现在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每一句话都比六年前更有分量。
这也是南语同意去B市的原因,她看得出宫肃声似乎打算和她长久纠缠。
“都过去了,不是么?你在和宋暖交往,她是个很好的女孩,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你伤害她。”南语用力扳着宫肃声的手。
“过去了?”宫肃声手臂用力收紧,“小语姐,你太自以为是了。”
天知道他这六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等南语答话,衣帽间外传来吴妈的声音,“小姐,挂烫机拿过来了,你会用吗?还是我来熨吧。”
吴妈推着挂烫机走进来,看着地上凌乱的衣物和日用品,不免担忧起来。
小姐连大学都在A市读的,哪里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啊?
听说B市空气潮湿,还有蟑螂,小姐没人照顾可怎么办?
没听到回答,吴妈往前两步,看到衣帽间门开着,以为她忙着在衣帽间里找衣服,走过来道,“小姐,你还有什么要带的,我帮你准备吧?”
她算是南家的老人,也是看着南语长大的,操起心来不比南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