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季晏梵微微一滞，感觉自己的心脏骤然被紧紧捏住。

他当时真是，怎么可以那样对她，只要一想到那时她甚至还生病了，季晏梵便感觉那股疼痛开始逐渐从心脏处蔓延，恨不得再扇自己几巴掌。

“桐桐，等这支舞结束，你可以到后花园来见我吗？”

“我有一个惊喜想给你……”

随着手上一个旋转的动作，宋汐桐翩翩然地顺着从另一边传来的力量自由地舒展着身躯。

宋汐桐是真的很开心，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随心所欲过了。

自从患癌之后，哪怕只是稍微跑动，都会有细细密密的疼痛传来。

这份快乐连带着在听到季晏梵的请求时都变得迟钝和友好起来了，宋汐桐声音随着音乐扬起。

“可以。”

一曲终，季晏梵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身边人。

宋汐桐微微喘气，汗水顺着她莹润的脸颊向下滑落，面上还带着沉浸在乐曲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