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中所有人安,包括一些亲戚仆人,甚至问到了街坊邻居,还有小时候教他识字的康先生及其夫人身体如何。总而言之洋洋洒洒,无所不包。
他还写自己在登剑阁中的见闻:余得见剑中之神,其棘溪二十四式令余心潮澎湃,莫非剑神从前是棘溪人氏?
又写余受同院陆子傅照拂,一切平顺。
白水鸿脸色绿了绿,他把这封信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纸都快翻破了,就是没有半个字提到他。
白水鸿气得手上使劲,毫不犹豫把信纸撕了个粉碎。
林煦大惊失色,他想夺回信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白水鸿哼道:
“不许质疑,这是本座给你的惩罚!”
“可是为什么偷窃的惩罚是要毁掉我的家书?这两件事没有关联。”
白水鸿欣赏着小师尊的愤怒,倘若从前小师尊愤怒起来就像只舞起翅膀的仙鹤,现在就更像一只狮子。他怎么这么幸运,能够得见两个不同风格的师尊。
白水鸿正忍不住说些话,好叫一本正经的小师尊更加生气,然而下一刻
林煦转身就走了。
“喂,雅照!”他叫。
林煦仿佛什么也没听见,继续飞快地走,仿佛后面有鬼在追。
陆成南都快跟不上他的脚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