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住得下。”

“你们说林煦他不会是剑神的私生子吧?”

“很有可能啊!啧啧……剑神大人看着清心寡欲,断情绝爱,没想到玩这么花啊。”

高旻听得同门如此说,心情顿时五味杂陈。

一方面是搞到八卦的满足,一方面感慨原来大家皆有背景,都是贵门仙孙,只有他一个是实打实的贫修。

出身小山村,无天资无才华无家世无容貌,凭什么他投胎的运气这么糟糕。

最糟的不是这个。是他晚上还得负责给林煦他们送饭。

高旻用乾坤袋装好饭,边走路边抱怨,凭什么那些已经会御剑的师兄不送,指使他们这种只能走路的低修弟子送。

走着多累,效率还低,送到饭还凉了。

高旻眼睛珠子转了转,突然恶向胆边生,他好想在里面加点泻药。

那些院里的弟子天天好吃懒做,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功,才去了一次药师峰,就能十天不干活儿。要不是他实在心疼他所剩不多的修为,这种好差事他当初就不逃了。

于是他折回自己院子里,在衣柜里面翻翻找找,摸到一些用纸包着的泻药,正往饭盒里撒得欢快。

忽然外面有人叫他,他吓得手一抖,药粉泼了一地。

“要死啊!”他推门大骂,他下面的话猛地堵在了嘴里。

外面站着一排金丹期修为的内门弟子,齐刷刷身着深紫色长老院服饰,腰间佩着统一的银色执衡剑,脚踩黑缎方头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