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遭人嫌弃。”
一包大号的纸尿裤被丢在床上,周既白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被难闻的液体浸泡的下 体,一股难堪的屈辱涌上心头。
江雨如恨死周既白的羞辱,恨自己年轻不懂事,轻易的信了周既白口中的一辈子。
不等她发泄完情绪,房门便被再次推开,顾青与周既白一前一后的进来,周既白见江雨如还没处理,面露不悦,却也没再提醒,只说道:“儿媳回家,先拜拜长辈吧。”
他将江雨如带到了周家祠堂。
祠堂内威严肃静,还隐隐有着刺骨凉意。
周既白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顾青的肩头,又扭头看向江雨如:“小如,你快跪吧,这里冷,青青身体不好。”他的语气中透着微不可察的不耐。
“既白,对老婆说话要温柔点,周家的规矩礼仪繁多,小如又是乡野出身,本就学的一知半解,现在又刚醒过来,难免需要时间回忆跪拜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