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她没死。”
周鹤延反复想要拾起地上的照片,可手怎么也不好使,像是与他作对一样,拿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周总,那个女孩医院来电话了,说是爷爷病危,叫她回去,您看,怎么办才好啊?”
“放她走吧。”
女孩不知道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他也没必要为难一个拿钱办事的人。
周鹤延挂断电话后彻底崩溃,他大笑出声,笑着笑着,两行清泪顺着面庞落下。
他抱着照片哭的泣不成声,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工人们听到声音面面相觑,生怕一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纷纷闭上嘴加快手上的动作,一下午的活缩短成了两个小时就完成了。
“周总,您看费用?”
领头的支支吾吾,周鹤延看都没看,就在上面签下了名字。
另一边,程砚知有了要苏醒的迹象,他的高烧已经退了不少。
这一晚上,邱楚婷几乎都没有合过眼,每隔几分钟就会侵湿干毛巾给程砚知换,物理降温。
她没有洗漱,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打点水回来。
刚回来,就看到房间里凑了很多人,面色都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