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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叔同房的第999次,姜时愿维持着一个动作已经酸痛,裴瑾年迟迟无法释放出来。
她跪坐起来,红着脸小声提议:“要不......用手或......?”
裴瑾年怜爱的抚过她额前碎发:“愿愿乖,你先回卧室,我自己解决。”
深吸一口气,姜时愿走出裴瑾年的房间,她靠在门口冰冷的墙面上,却没有离开。
半晌,房间里响起男人低沉的喘 息。
“沅清......宝宝......”
门没关严,缝隙里透出一丝光线,她颤眸朝里望去。
裴瑾年靠在沙发上,手下微微律动,声音沙哑的不像样:“沅沅......沅沅......”
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液体尽数淋在林沅清封塑的照片上。
姜时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这个场景她已经见过无数次。
圈里人都以为裴瑾年圈养她这个金丝雀,是为了纾解欲 望。
只有她自己知道,多少次同房,他都会在最后关头停下。
他的欲 望只有林沅清,对着她照片,他才会真正释放出来。
姜时愿自嘲的垂下头,准备离开时,房间响起突兀的电话铃声。
裴瑾年接通电话,放的免提。
对面哄闹的环境里传来一阵起哄。
“瑾哥,牛逼啊!听他们说你为了给沅清解气,竟然打算拍卖姜时愿的身子,起拍价九毛九?!”
姜时愿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劈中,思绪都空了一瞬。
“哈哈哈,沅清当初因为烧死姜时愿父母而愧疚,好心把她托付给裴家老太爷,结果人出国几年,再回来时家被偷了,沅清能不生气吗?!瑾哥哄哄也是应该的。”
“能给沅清和瑾哥的感情当润滑剂,也算姜时愿的福气,我说,瑾哥你打算什么时候拍卖,我可真想看乖乖女脱了衣服的放 荡样子。”
“哈哈哈哈那干脆这样吧,不管到时候谁拍到手,咱们兄弟一起共享!”
姜时愿站在门口,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他们的话反复回荡在脑海,越来越尖锐,最后犹如一根毒刺,恨不得刺穿她的脑髓。
她的父母是......林沅清害死的?
裴瑾年为了哄林沅清,要把她拍卖给别的男人?
“瑾哥,你怎么不说话?当初你和姜时愿发生关系不过是因为喝多了,不会睡了三年,忽然舍不得了吧?”
“舍不得?”刚才还在和她缠 绵的男人,单手“咔嚓”一声扣上皮带,薄唇缓缓上扬,带着一丝讥诮。
“沅清都回来了,我还要一个赝品做什么,刚才不过是在想,哪天拍卖合适,干脆就定姜时愿生日那天,想必,沅清应该会解气。”
“我靠!还是瑾哥会玩!”
众人聊的起劲,电话里一片哄闹声。
姜时愿手扶着墙,几乎要站不稳,脚步踉跄的跑开。
跑回到卧室,她用背死死抵着门,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流淌,耳边不断回荡着裴瑾年讥诮的声音
“沅清都回来了,我还要一个赝品做什么。”
这句话像把钝刀,缓慢地锯开了她最后的期待。
原来在他眼里,她是个连纾解欲 望都不配的赝品。
原来她以为的救赎,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六年前她父母在火灾中丧生,林沅清看她痛不欲生,出于同情,将她送去裴家谋一份轻松工作。
裴老太爷听到她的遭遇后,动了恻隐之心,将她收养到早逝的大儿子名下。
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