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乔老师都要不安起来了。
她怎么什么都没给彩凤做过呢?
她恨不得回到彩凤小时候,将没要人的小彩凤领回来,好好把她养大。
乔老师唱着歌,听到了门铃响了。
“来啦,谁啊?”
“郝一。”
乔老师开了门,看到了一号站在门口。
“他大哥,有啥事吗?吃不吃饭啊?”
乔老师猜不到郝一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郝一向来做事不同常人。
果然,一号开了口,给了乔老师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他从兜里拿出来一张照片:“你看,左边是我老婆送我的花,右边是我送她的花。”
一号盯着乔老师,显然他说完了,现在是乔老师的回合。
乔老师干巴巴地说:“真好看,你们关系真好啊。”
一号点点头,虽然觉得乔老师说得太少了,但也差强人意,他离开了。
乔老师站在家门口,因为没换鞋,所以没走出来,只能探着头往外看他,越看越疑惑。
之后,老钱和玉兰的办公室也被敲响了。
老钱虽然不懂,但玉兰懂。
夫妻俩配合着,说了一堆一号爱听的话。
等一号一出门,老钱立刻给钱斯明打了电话,将一号今天的情况说了说:“对对,二叔,他就是那个样子,等你夸他,夸少了还不满意。”
“对对,就和上次他老婆给他买了新衣服一样一样的。”
“行,你今天送完秒秒就别来了,省得哄他。他那不值钱的样子,看了就烦。”
一号在办公室等了许久,果然没有等到钱斯明。
他并不气馁,直接出发,去找其他人了。
这么好的事情,他当然要分享给其他人知道。
二号对他的定义是对的,他就是这么一个虚荣又肤浅的东西。
一号去找了尤牛,尤牛现在不怎么跑外地了,而是坐办公室处理合同。尤牛这会儿不怎么忙,正好有时间哄了一号几句。
但一号没找到王电工,他们一家出去旅游了。
幸好还有小赵,总是在他的婚庆店里,现在又开了个婚纱店,生意也很好,但他也因此见识到了更多的家长里短,成了一个更加极端的单身主义者。
小赵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秀恩爱。
“都得分,”他一阵见血:“缘分缘分,最后总是分。”
一号找他,可算是找对人了。
他们两个坐在婚纱店里,身后就是一条蓝色的大摆婚纱。一号珍惜地将照片拿给小赵看:“你看,左边是我老婆送我的花,右边是我送她的花。”
然后,他充满希冀地看着小赵的嘴。
小赵的嘴刻薄地抿了起来。
“郝哥,你自己看看。”
“没有人比我更懂花了,你送你老婆的是什么?是玫瑰,是百合,是象征永恒的爱的郁金香。你老婆送你的呢?”
“是长寿的剑兰,是给朋友的向日葵。你还不懂什么意思吗?”
小赵怜悯地看着他:“你老婆不爱你。”
一号不爱听,他瞪着小赵:“你根本不懂爱情。”
他极力想证明二号对自己的爱:“之前我想喝点对身体不好的液体,我老婆立刻拦住了我。这难道不是关心,不是爱吗?”
“你要喝什么?”
箱水母的毒液这东西,说了小赵也不懂,一号选择了与此相似、并且更广为人知的东西替代。
“砒霜。”
小赵眼中的震惊和怜悯几乎化为实质,他认输了。
“我错了,郝哥,你和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