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揉脚。
然后故意捏住他通红的耳朵,问他是不是太热了。
靠着这份缜密的计划,迟菱和陆敬野一个月里私下见了无数面,越走越近。
哪怕两个人之间的接触已经超出了正常男女的范围,陆敬野也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因为共感,他知道迟菱和陆崇宴没有发生过关系,所以在他的认知里,迟菱不过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压根就不懂这些男女大防。
所以面对她无意的撩拨挑逗,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依然随叫随到。
第一场初雪落下来,迟菱又约他去看画展。
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言笑晏晏的,聊得好不热闹。
结果一转角,她一抬眼看见陆崇宴正迎面走过来,连忙躲进了一旁的画架里。
陆崇宴知道自己弟弟的脾性,怎么会一个人来看展?
所以看见陆敬野出现在这里,心下起了怀疑。
但四下环视一圈,他没有看到迟菱的身影,这才稍微放下了心。
但从画展出来后,他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便驱车回家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