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脏的强烈收缩,血液突然冲进了我的大脑,我能真切地感觉到大脑里一阵嗡嗡作响,眼前的视野都模糊了。

大宝和孙法医还没有意识到我的异常,仍在按部就班进行解剖。我在尸体的头顶位置蹲了3分钟没动弹,他们也没注意到。大宝已经取出了尸体的心脏,并且按照血流的方向剪开,说:“心脏看上去还好啊,不像有什么先天性心脏病的心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