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但这并不影响全家福体现出的那种亲情温暖。房间的东北角,用布帘圈起来一个只有两三平方米的区域,里面是一个破旧但很干净的双灶燃气灶,灶台下方放着三瓶液化气,其中一瓶连接到了燃气灶,另两瓶应该是备用的。燃气灶上放着一口黑锅和一个不锈钢水壶,都打理得很干净。

除了电灯和电风扇,这个房间就没有其他电器了,甚至连电视机都没有。当然,这家里唯一有可能看电视的,只有焦宝宝,可是她没有时间看。

房子的地面是水泥地面,地面上有成片的清水漆,旁边有一个倒伏的油漆桶。

我蹲了下来,向床底看去,毕竟只有床底是一进门不能一目了然的地方。我看见床底下有一个类似木头架子的东西,就拖出来一点看看。原来这是一个大约半米长的,手工做的类似东方明珠塔似的东西。从手工来看,做得不错,但仍是木质的手感,没有刷过油漆。

我顿时就明白了这桶油漆的意义所在。

“油漆是很好的固定鞋印的东西,地面上也确实有很多鞋印,只是有一部分被拖拽尸体出屋时形成的痕迹盖住了。”林涛说,“不过,我可以仔细分析一下地面的鞋印,排除焦宝宝和120医生的,看有没有其他人的。”

我点了点头,走到了房屋西侧的窗户边,这也是这间小房子唯一的一扇窗户。窗户是不锈钢推拉窗,半扇固定、半扇可推拉打开或闭合。据说是为了乡村建设,村委会给每户人家都换了这种密封性很好的窗户来加强保暖性。窗户的锁扣是打开的,但窗子是密闭的。窗户外面,有用作防盗、刷着红色油漆的铁质栏杆,让这个小房间看起来就像牢房一样,但也同时达到了很好的防盗效果。

“焦宝宝是怎么描述案发当时情况的?”我问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