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大约7公里,步行1个小时50分钟就行。”陈诗羽说,“这时候是下午,大白天,如果他真的能够走回去,也没什么大事儿。问题是,这里不像是城里容易辨别方向,还有人可以问路。这条路线上,有不少人迹稀少的地方,而且路也不直,还有很多岔路,不容易分辨方向。”
“所以他迷路了。”我叹了口气,说。
“是啊,关键问题是路牌的问题。”程子砚说,“因为是城郊,监控不可能无缝对接,不可能追踪凌南的轨迹。所以,我和小羽毛继续试了试,从番西村公交站,向回走。”
“你们是真强!”林涛说。
“我们一边看导航,一边看路牌,找到了可能存在的问题。”陈诗羽打开手机,调出一张照片,说,“按照导航,凌南如果继续沿着大路走,是能回到市里的。但是在这个路口,有个路牌,上面指示了‘市区’的方向,可是路牌年久失修,居然因为路牌杆的转动,导致‘市区’的指示牌指向了进山的方向。后来我们调查了,这个路牌坏了好几年了,只是大家都认识附近的路,也没人报修。”
“我的天!可见公共设施的维护有多重要!这是血淋淋的人命啊!”大宝惊叫道。
“所以凌南应该是沿着这个路牌走上了小路,进了山?”我问。
“是的。”陈诗羽把手机导航放大,说,“我们分析了一下地图,进山后,就不好找了,很容易迷路。但是根据你们尸检时发现的线索,有樱花的区域,可能只有两个区域。而只有一个区域,附近有人住。”
“所以这里是嫌疑最大的地方?”我问。
“对!”陈诗羽说,“而且我们设想了一下,如果凌南真的是在这个区域被电击致死,电击器的主人很有可能会骑车沿着这条小路,来到番西村的村口,也就是龙番河边。这里人迹也很少,如果是晚上,根本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