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的脸之间只有一截指节的距离。

晏南撇过头把人推开,“葛建呢?”

虞澜归:“谁?”

“被我打晕的那个流匪。”

“哦。”虞澜归勾了勾唇,“轻薄你的那个丑东西?死了。”

晏南听到“轻薄”二字脸色一沉,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复又抬头,“你很无聊?”

虞澜归笑笑,“别气,我没骗你,他是想轻薄你来着,不过还没来得及就被我处理了,放心,你清清白白的。”他站起来回头,“不过下一次就不一定这么好运气了。”

晏南抿了抿唇,“多谢。”

虞澜归背着人无声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