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来。
猎人信任自己的枪和本事,从来不介意让自己的猎物多跑一会儿。
艾语扬回了画室接着画之前的画,坐在折叠椅上怎么换姿势都难受。他的裤裆湿了彻底,性器也半勃,变换姿势时内裤的布料摩擦过他裆下的皮肤,激得他一阵瘙痒,好像又哆哆嗦嗦流出一股热液。
“你没事吧?”边上的人问他。
艾语扬不动了,手上停下来,说怎么了。
“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那人说,“眼睛也好红。”
“没,没有。”艾语扬否认,蓦地站起来,“……我去下厕所。”
他又一次进了他跟隋时带过的那个隔间。隋时已经不在了,可空气里的那股精液留下的膻腥味还没散开,引得他更加头昏脑胀。那精水现在就在他的肚子里,晃晃荡荡,口腔里也还有味道。
下面好难受。
他昏沉地想,怎么会是发烧呢?
发情了才对。
然后脱了裤子,露出下体鼓胀的小缝。
那个不该长在男性身上的肉穴。
第4章 4
艾语扬的阴茎半勃着,他和别的男性不一样,柱身的下面囊袋都没有长,反而长了两片女人才有的肉唇,全然湿透了,鼓胀着,润湿又淫荡。两瓣肉唇下的内裤布料也未能幸免,被洇湿成暗色。
他揉了两把阴茎,风从门板下面的缝隙漏进来,吹到他的女穴,带起一阵湿凉。
他觉得有点痒,空气太潮了,湿淫的味道蒸得他头脑发昏。
只是弄阴茎对他来说一点也不够。
独处让艾语扬连羞耻心都忘掉,内裤完全脱下来,挂在脚踝,校裤垫到坐便器上,再把自己丢进柔软的衣物里,腿敞开,把女穴光明地、整个儿地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