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那一周过得近乎醉生梦死。

隋时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中午要弄,晚上要摸,揉乳插穴,亲嘴舔?拢?精力无限。

回到宿舍阴茎总是硬的,关了门隔绝外界熙攘的一切,躲在门板背后苟且,隋时扑上去捉艾语扬的嘴,捏准了艾语扬命门似的,先把他亲软,之后想搓圆捏扁,任凭隋时心意处置。

艾语扬对隋时完全没有抵抗力,看着嘴上骂得厉害,实则色厉内荏,隋时随便哄哄就能把他骗到床上,自己把腿敞开由着隋时操。嫩?旅刻於挤手淄ê欤?被隋时亵玩得比往常更敏感,即便只是走路也能淌一裤子水。

内裤永远是湿的,每次隋时剐艾语扬裤子的时候都会笑话他,然后伸了手直接滑进他满潮的甬道,湿热黏腻,接一手骚香淫水,随意扩几下就能把阴茎往里塞。

他被蒸腾得发热,像雨林,皮肤冒着热气,潮丝丝散发熟透的气味。

隋时借着这个理由,反复提艾语扬身上冒骚味勾引人,把自己成天想着做爱的原因全归结在艾语扬身上,全然推卸责任一流的利己主义做派。

床上,桌上,浴室。

正入,背入,骑乘。

花样繁多,乐此不疲。

周四那个晚上艾语扬被隋时桎梏着骑到他身上,隋时仰躺在床上,把着他的臀操。

艾语扬骑在隋时的阴茎上像在骑一匹不听话的小野马,颠簸不断,隋时的胯骨撞击他的下体,每一下都重,炙热的粗茎卡进他的阴道,龟头夯到宫口,柔软脆弱的宫腔被他戳顶,又酸又麻。

他的阴阜被隋时小腹上锐硬的耻毛扎得发痛,他抖得厉害,像地震,震感辐散到后面的臀肉,漾起一阵臀波,又如坠云端,摇摇欲坠,起起伏伏。

隋时颠得他几乎坐不住,只能俯下身把手支在他而已的两侧才堪堪稳住,泪水和淫水同样丰沛。

闭着眼皱着眉,眼泪从脸颊流到下巴再滴落到隋时嘴唇,嘴上说,“好深,被你插穿了,嘶,好烫……”

隋时用舌头把他滴在他嘴唇上的眼泪勾进嘴里,笑起来。

平时隋时笑很少,但在床上却很多,各式各样,冷笑、讥讽、嘲谑,通通表意糟糕。可他本人被阿芙罗狄忒吻过,天生受爱神眷顾,连冷嘲的表情也做得迷人。

艾语扬迷迷糊糊陷落在他的笑里,听见他说,“小婊子天天勾引我。”

肉道不自觉床上隋时的嘴总是那样脏,喊他“小婊子”“小骚货”,本来不是好的词加一个小字又变得很亲昵,像落在他身上的吻,又烫又灼,烧得皮肤发痛。

隋时的手托住艾语扬的屁股,摆胯狠戾抽插肥熟的肉花,快把他插烂。

肉道炙烧到要融化,艾语扬一边“嗯啊”一边否认,说“我没有,隋时,我不要了,要废了”,腰绷得像一张弓,小奶头又送到隋时嘴边,给他又吸又碾。隋时扬手抽他屁股巴掌,下身捅得更凶,利刃破开甬道,层叠的肉被捅开,肉阜痉挛着喷水,弄湿隋时一整片劲瘦的小腹。

隋时再问他,“真的没有吗?”

艾语扬不能辩驳,只会咿呀乱喊。头脑里想起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坐他前面的两个女生聊星座,听到她们说“天蝎座性欲很强”。

是个中午,艾语扬趴在桌上犯困,并不是他本意想听,那两个女生讲得实在大声,他只是趴着睡觉就被强行灌了一耳朵。

听见另一个女生回应,“真的假的?那隋时不是就是吗?可是我看他比较……像个性冷淡。”

最开始说话的女生就反驳她,“这种人面上这样,背后指不定多浪。”

当时艾语扬在心里想,傻逼。现在才知道网站上的结论居然真的没有骗人,那两个女生也没瞎说。

隋时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