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的酒灌给她喝,将她推入了狼窝。

还有警察局打来的电话。

说是强 奸?!

一想到这两个词,脑子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吸 吮着他的脑髓。

突然哐当一声!

江逾白挥手往旁边桌上一扫,所有东西噼里啪啦滚了一地,然后不停地砸着自己的脑袋,试图以此缓解痛苦。

“江总,你别这样!”

吓得旁边的人连忙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