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梓弦见她十分好奇,让她走近一些,坐到自己身边来。
古离离想了想,不肯过去。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
“娘子与为夫许久未曾相见,难道一点不想为夫。”
古离离顿了顿,有些别扭:“想什么?想你当初是怎么欺骗我的,还是想你这段时间,怎么在我面前演戏。”
乌梓弦一抬手,古离离被迫扑进他的怀里,再想动弹,却被乌梓弦死死扣住。
“娘子真是好狠的心,整整五年都未来相见,我日日孤枕难眠,你都一点都不心疼?”
古离离扭动两下,就觉得身下的东西硬了,她瞪眼:“青天白日呢?你别乱来。”
她现在实在没有这个心思,乌梓弦见状也不勉强,只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处,吻了又吻。
“白日不行,那夜里可行?”
“夜里也不行,我已经有其他人,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古离离故意赌气,乌梓弦一把掐住她的腰。
“你干什么!”
“娘子这谎话也炉火纯青了,可就算是谎言,我也不喜欢听。”
“你哪里看出我说谎?我们狐妖一族,天生多情好色,看上喜欢的男人,扑上去怎么了?”
乌梓弦见她如此,笑的危险又勾人。
“为夫可不是那看多了书本的傻子,对你们狐妖一族还是略有了解的。你们狐族一生只爱一个人,爱上了便是一生一世,直到伴侣死亡。你说你会爱上别人,我是万万不信的。”
古离离心里惊骇,嘴上却硬的很:“你在哪儿听到的传言,世人都知道我们狐妖一族天性浪荡,那话本子里不都描述,我们到处祸国殃民,勾引书生,靠着美色害得别人家破人亡?”
乌梓弦不与她争辩这个,把玩着古离离的头发:“旁人我不知道,娘子的本性,我还是清楚的,你身上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如果有.....”
“你你你怎样?”
古离离被他狠狠亲了一口,乌梓弦幽深的眼底,满是危险的信息:“若真是有,那为夫少不得大开杀戒,将人处理干净。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沾染。而你夫君我,性子更是霸道。莫说沾染你,便是多看你一眼,我都想挖了他的眼珠子。”
古离离咽了咽口水:“你到底是哪个乌梓弦?”
乌梓弦笑笑,亲了她一口:“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不过我内心阴暗的那一部分,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要跑出来。但这几年,我已经与他学会相处,旁的事我都能淡定处理,可娘子不要再在这种事情上试探为夫,否则为夫发疯,娘子恐怕受不住。”
他的暗示如此明显,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流连,传来的温度炙热非常。
古离离生怕他受刺激,当场办了她,让她几天都下不了床,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你说回山是一纯的陷阱,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你还记得当年,老皇帝用菱州跟北辰做了什么交易吗?”
古离离自然记得,上官紫儿而因此而死,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当初我们都以为,一纯无论如何也会满足老皇帝的心愿,哪怕菱州献祭失败,但至少那座城被北辰抢走了。我后来打听过,北辰也守约,举兵南下,一路打到菱州就没有再前进,而是让人将炼丹炉送到金陵。
周家人因为劝诫皇帝莫要炼丹,一纯的人便陷害周家人下狱。一纯算出周尘乃天命之人,想设下陷阱杀死周尘。周尘赶回去时,周父已经被戕害,周尘只来得及将周家的老弱妇孺救出,带他们逃到周云山。”
从那以后,周尘忍了一年,积蓄力量。
老皇帝成仙失败,人却惨死了。